這是漢防乙,解毒洩氣的,這是瓜蔞,寬胸散結的……”這些在普通人看來,如雜草一般的植物,在徐旭明看來,卻都是寶貝。徐旭明是江南街道溪口村人,今年65歲,別人愛種花花草草,他卻偏愛中草藥種植,不僅房前屋後有數十盆不同種類的中草藥,連村裡溪灘上也種了七八十種中草藥。他還研究中醫方子,家中成員從來不打針,還經常幫朋友解決牙疼感冒等小毛病。

邊查字典邊學中醫書直到半夜

4日,記者來到徐旭明的住所,只見房子的四周擺滿了各種各樣的中草藥盆栽,屋後不遠處的溪攤上,他還在那種了七八十種喜陰的中草藥。說起這些草藥時,徐旭明如數家珍,記者驚訝於只有小學二年級文化的他,竟然能說出每種中草藥的名字和功效。徐旭明笑著說,自己雖然文化不高,但拼音還不錯,從小就邊看中醫書邊翻字典查這個字的讀音和意思。

說到中醫的啟蒙和興趣,徐旭明說最早是13歲那年。因為家庭貧困,才小學二年級讀完,他就輟學開始去挖中草藥賣錢。“剛開始挖香附子和白前,每斤能賣三毛八。”徐旭明最初認識這兩種中藥,都來自於《浙江中草藥》這套書。

徐旭明的大伯對中藥也很有研究,他常常提醒徐旭明,每一種中草藥,都至少要看三本書來核實過。聽了大伯的話後,徐旭明買了不少有關中草藥的書。邊說著,徐旭明向我們展示他收藏研究多年的那些中醫書籍。其中,他最為寶貝的是《江西中草藥》,記者看到,這本1971年出版的書雖然 年代久遠,紙質已泛黃,卻保存得很好,頁面很平整。還有一本是《本草綱目》這本書是前不久,徐旭明在一個舊書攤上花兩百元買回來的。“現在年紀大了,看久了就容易犯困,年輕的時候看這些書越看越興奮,常常不知不覺時間就到晚上十二點了。”徐旭明說道。

徐旭明向我們介紹,這些書中的大多數草藥都是我們尋常百姓家就能用得起的,不僅可以自己種植,而且對抗一般的病症,效果很好。自己種的所有草藥,在這些書上都能尋得到蹤跡。畢竟是藥三分毒,“不做到有籍可查,弄清藥性,是不能亂用的。”徐旭明說。

養活一盆中草藥就像帶大一個孩子

年輕的時候,徐旭明忙於生計,雖然不再去挖中草藥,但只要一有空,便會抱著中草藥的書籍愛不釋手。2005年不再幹活後,徐旭明閒散在家,憑著對中草藥的一腔熱愛,開始自己種植中草藥。

徐旭明的母親在遂昌縣,他種下的中草藥也大多在遂昌的山裡挖來。“那邊山林彌補,每次去那裡,幾個妹夫就會帶著我去山裡去挖。”徐旭明一邊說,一邊拿起了一盆中草藥,“喏,你看,這是毛冬青,我剛上個月從遂昌帶回來的,你看到了嗎,這裡有一點點嫩芽出來了,說明他活了。” 徐旭明手中拿著的這盆中草藥,在記者看來,就像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枯樹根,沒想到,它竟然是有著清熱解毒,活血通絡等功能的中草藥。

在徐旭明看來,這些中草藥就像自己的孩子,每次將中草藥種下去後,看到它們抽芽,成活,他就異常開心,就像自己辛苦撫育的孩子長大了一樣。在徐旭明的介紹下,我們認識了瓜蔞、黃柏、十大功勞、馬蹄金等數十種中草藥。

用中醫知識幫助了不少遠親近鄰

談起藥草,徐旭明如數家珍,能准確地說出自己種植的每一種藥草的藥性和功效。根據自己對這些藥草的認識和把握,徐旭明還嘗試自己配了一些藥方。十幾年前,徐旭明種了兩顆何首烏,因為村裡農房改造,徐旭明便忍痛將何首烏挖了出來,賣掉一部分後,剩下的自己加工成了中藥。

幾年前,徐旭明的孫女得了手足口病,他想到草藥中的馬蹄金可以治療,便和兒子帶著孫女來到了醫院,請醫生給自己開馬蹄金。“這裡還鬧了一個烏龍,有些中草藥的名字和加工成中藥後的名字是不一樣的,比如馬蹄金的中藥名字叫荷包草。我當時不知道,和醫生說馬蹄金,他也莫名其妙。”最後,在中藥房的醫生的幫助下,徐旭明成功買到了荷包草。每天,他都將荷包草敲成汁,和著開水讓孫女喝下,果然,半個月後,孫女的手足口病就痊癒了。

2015年4月,徐旭明就帶著自己的中草藥盆栽去農貿市場宣傳中草藥,擺在他隔壁的是一位賣盆栽的攤主。前兩個月,這位攤主說自己牙齒痛,徐旭明當場就在那用自己帶來的中藥給她煎了一副藥,一個小時後,她的牙疼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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