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媽算命說她是八字特別硬那種,一般來講是不大容易遇到什麼靈異事件的,但是在她小時候還有身邊發生的一些真實的靈異嚇人的事情,讓我媽不得不相信這世上有一種未知的世界的存在。 其中幾個還比較嚇人的,或者用她的話來說就是可能真的是感受到來自另一個世界的能量影響了。也或許是那個時候一些原因看錯了聽錯了。當時記得我聽的是冷汗直流,好吧。一會兒慢慢講。 PS:前陣子樓主也遭了點不太平的事兒還搬了家, 所以也沒心情坐這兒講故事。
今天不忙,就開個貼說一下吧。上個貼因為自己經歷的敘述囉嗦了點,而且沒有結尾。。
抱歉是因為自己經歷的 實在害怕了還是不說了,反正事情已經解決,死者為大,也就棄貼了。看過上個帖子的童鞋在這兒抱個歉了。 這次是復述一下事件本身,希望不會再說我羅嗦了,作者文筆不好,見諒。
外加對數字的記性不大精準,所以有些事不記得具體的時間點了。但是據我媽講都是真事兒,她跟我爸也算是知識分子,也不喜歡編瞎話博眼球。 按照事情發生的前後順序吧。
1.旋風
小旋風,我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注意平時生活中會出現的那種地上的垃圾會隨著風貼著地打轉的,呈螺旋狀亂飛的。
我媽小時候大概六七歲的時候,有天下午跟著我舅舅去家裡村外面不遠的林子裡撿乾柴背回家燒。可能大家會奇怪為啥小孩子要出去撿柴火。 所以在這裡簡單講一下我外婆,因為這個背景不僅可以回答上面問題,也可以解答一些後面有個故事裡的疑問。 外婆是當地大地主的正房太太的小女兒,文革期間被批鬥抄家,還因為我外公是GMD部隊的一個小官,因為外公去了台灣沒來得及帶走家眷.
所以留下來的老婆孩子自然可以想像,為了逃避迫害,我外婆帶著孩子們躲到湖北的一個鄉下村子裡.
後來一樣還是過得很差,也許是因為處境的巨大變化,我外公又生死未卜,年紀最小的小姨還在這場動亂裡病逝了。
外婆變得很神經質,脾氣很差,經常生病下不來床,養好了精神卻還對我媽媽以及舅舅動輒打罵,讓他們幹活伺候自己。。 孩子們都是親生的,估計大家不大理解,但是我外婆真的屬於很兇很會自我保護的性子。
從小大小姐的身份還是軍官太太,流落到農村自然很不甘心,後來還被證實有輕微的被迫害妄想症,誒,那個年代歷史留下的創傷,多少都有點心理問題。 好,繼續講我媽撿乾柴,她說那會兒雖然年紀小但是那種情況下小孩懂事兒早。記事兒也清楚。而且這件說大也不大的事兒是我舅舅也親眼看見的。100%屬實。 倆苦命的小孩兒走出村口往村外面的樹林走的時候要繞過一個小丘,中間有一段路的地形是兩個山丘中間的一條比較狹長的溝一樣的凹路。
平時總是風比較大,而且老是有嗚嗚的風聲,小孩子一般都不敢獨自走這條路,他們倆就差不多走到快到凹路的前面,我舅舅突然聽到遠處有狗在狂叫。
又因為有點害怕就跟我媽開始在路頭兩邊撿些小樹枝啥的,撿了兩下發現沒啥可撿的。 正在猶豫要不要叫我媽一塊兒往凹路裡走,回頭就看見一個一人多高的旋風,是的,形狀據說像龍卷風一樣,漏斗形。
在大路中央卷著就往他們倆的方向卷過來,地上的土啊草啊都捲起來 還嘶嘶響,他們所在的村莊是小丘陵地形。
哪兒見過這種大旋風啊,嚇尿了都,拉著我媽就跑,結果倆小孩跑到凹路就聽到後面的旋風的嘶嘶響聲越來越大。
越來越近,跟追著他們一樣,我媽膽小就靠著路邊的土堆蹲地上抱著腦袋死活不跑了,我舅舅也沒辦法丟下妹妹,拽又拽不起來,只好趴在我媽頭上護著她。
結果我媽歪著頭從胳膊空隙裡看著那個大旋風就朝著他倆卷過來了,主要是聲音超恐怖的,近了越聽越像啥動物的嘶吼。 結果詭異的是,這個旋風塊吹到他們跟前的時候突然一下消失了,嘶吼聲也戛然而止。
倆小孩大氣不敢出,定睛一看這個旋風變成超小號的小旋風,打著轉從他們倆身邊的草叢裡一點一點地慢慢地吹過去,等繞到他們身後一點一點地貌似很艱難地卷到路當中。
我舅那會兒都已經十幾歲了,記得超清楚就是這個旋風一直沒消失,等卷到路口的時候,突然又恢復成之前的大小,呼呼啦啦地吹起來卷到山丘另一邊去了。
晚上回去,我舅做了一個夢,看到白天走的路上好多人穿著白衣服,有的沒頭有的沒胳膊還排著隊往凹路裡走。
那群人領頭還說我舅說擋了他們擋了他們回家的路,不回家就不要擋路之類的。第二天就著了風寒一樣發起高燒。不過我媽一點事兒也沒有。 聽村裡人講,山丘那邊就是個亂墳崗,葬了很多無名屍。好吧 我承認一點也不恐怖。
2. 作伴
事情發生在我媽十二歲那年,已經搬出村子住到城邊的郊區,當時我媽跟我舅是個小菜販邊讀書邊幹活那種。
絕對勤工儉學型。為了佔個好位置賣得更快,早上我媽跟舅舅會輪流摘些自家種的蔬菜早上很早出發去城裡。
一般凌晨三點半左右出發,到了地兒再打一會兒盹就開賣。有天出發,我媽估計是有點小感冒不大舒服。
結果一個人走夜路就格外害怕起來。說是看著前面黑漆漆的,很遠才一個路燈。就走的急匆匆的,沒走多遠就聽見不遠處後面有人說話的聲音。
還是家鄉口音,期間還有推著自行車輪子裡鋼籽兒滴答滴答的聲音,很清晰。 我媽就停住仔細聽,但是又啥也聽不到了,心想這麼早也有人上路啊,估計可能走到另一個岔路口了。
心裡踏實了一些,繼續背著菜往城裡走,結果一走沒多久又聽見剛才的聲音 還不止一個人。
貌似是兩個男人聊天的聲音,我媽就不由放慢了腳步,心想等等他們人多不怕走夜路。
結果無論我媽走走等等就是不見後面有人跟上來。卻又聽到聲音在不遠處似的。
一停下仔細聽又彷彿啥也聽不到。看不到人沒關繫心裡就不怕了,感覺有伴似的。也就安心地把夜裡走的差不多了。 快到城裡需要經過一個橋,就在這時候開始下起小雨,我媽就拿出雨衣穿上心想我就在橋頭等一下看那兩個人啥時候來。
結果混著滴滴答答的雨聲我媽竟然聽著聲音又像是從前面發出來的,往橋對面望去,橋頭的樹下貌似有人聊天的聲音,混著雨聲時隱時現。
而且我媽是很模糊地看到貌似有兩個一亮一亮的兩人像是在吸煙的樣子,樹下有人啊!
我媽那個大神經就沒多想奔著橋對面快走過去了,一邊走一邊還挺高興,平時都自己走夜路嚇死了,今天這一路都有人作伴就不怕了。 結果走到一半我媽發現, 那根本不是兩個人是倆小樹樁子,而且周圍也一個人沒有,說話的聲音也沒了,只有嘩嘩的雨聲。把我媽嚇得。一路小跑頭都不敢回了。。。。 後來我還笑話我媽,“人家”是怕你害怕 一路陪著你給你做伴壯膽呢。 這個稍稍有點點嚇人,對於怕走夜路的人來說。
3. 托夢
這個事情的主人公是我外婆,之前有交代我外婆的身世,大家懂的,其實在當時如果簡單她是地主家小姐外加萬惡軍閥夫人是WG時期肯定活不下去的。
之所以後來有人安排她跟孩子們逃走並在以後很困難的時候伸出援手的是我外婆的姑姑。
她是GCD的幹部而且她兒子跟我外婆的爸爸早些年都有參加GCD dixiadang 活動。
當初我外婆執意要嫁給我外公還差點被我外婆的爸爸打死。後來還是我外婆就偷偷跟我外公的部隊跑了告終。。(女大不中留啊) 這裡提一下我外婆的爸爸,就是我太姥爺,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就再也沒回來過,外婆的姑姑派了不少人去尋都找不到人,就默認我太姥爺失蹤了。
因為是單線任務,上線也死了,組織跟任務本身都嚴格保密,下落不明就意味著不是叛變逃走了就是犧牲了。 直到後來因為家庭中有跟GMD有瓜葛,姑姑也只好明哲保身,太姥爺也就沒被追加烈士,為了給我太姥爺追加烈士,這也成了我外婆一輩子都在努力爭取卻沒能成功的事情。 外婆一直堅持說太姥爺是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被暗殺了,一定是這樣的。 她不想讓自己的父親就這麼死的不明不白的還被自己拖累了名譽。就一直到處尋找跟我太姥爺共事過的人尋找線索。把自己都了解的真相全部記載了下來。後來還出了書。。。咳咳。 在太姥爺失蹤的那幾天,我外婆都做夢夢到他。幾次都是看到太姥爺滿頭都是血,右胸口有個大窟窿還一直淌血。
還夢到自己坐在一列火車上,看到太姥爺從車廂裡匆匆地走過。追卻追不上。一轉頭卻看到我太姥爺突然出現在列車的窗戶外面,滿身是血。 本來這只是個夢,我外婆只能解釋為自己亂想,但是後來我太姥姥一次半夜,像是喝多了一樣,兩眼血紅血紅的。
從床上坐起來叫我外婆的名字,外婆走到床前發現太姥姥的樣子很異常,兩眼瞪著大大的,嘴裡一直說,我很冷啊,周圍都是樹,我躺在血裡面啊,好冷啊。我外婆嚇死了大聲喊:“娘你瞎叫啥啊!睡糊塗啦?!別嚇我!” 太姥姥像是聽不到我外婆喊一樣, 還繼續說了很多,中途突然聽到火車兩個字,我外婆一個激靈,這不是做夢幾次夢到火車嗎?
難道真的是爹回來了?立馬問什麼火車?!爹你是在火車上被人害了嗎?! 太姥姥就像是突然很害怕一樣,一下子把我外婆的手抓住:“有人要害我!要殺我!我得逃跑啊,我現在躺在血裡啊!火車開走了我回不去家了。。。” 我外婆嚇得不行 還是裝著膽子問:“爹啊,哪兒的火車 啥時候的火車啊快告訴妮娃(小名)啊!”
可惜我太姥姥啥也不說,兩眼一翻開始像抽羊癲瘋一樣抽筋,外婆才反應過來趕緊叫鄰居來幫忙,折騰了一夜,後來問起太姥姥,她竟然啥也不記得。 時隔幾十年以後,我太姥爺當時的一個同事竟然鬼使神差地找到了我外婆,談起太姥爺一次跟他一起執行任務被特務盯上差點滅口。
兩人分頭逃走,上了不同的火車,特務沒追上他,估計是上了我太姥爺的火車。後來他們那條單線的人也全都失蹤了,估計都是犧牲了。
自己也一直苦於逃命直到新中國成立由於上頭的人也死了,死無對證,大家也彼此不知道姓名,竟然大多都是以無名氏的身份犧牲掉了。像我太姥爺那樣冤的人,那個時候還不知道有多少個。。。
4. 不要沒事就說死
事情發生在我媽媽二十多歲的時候,這個時候全家已經平反,而且搬到了城裡。
我媽媽也在一家紡織廠做組長,這時候媽媽已經出落的是個漂亮的大姑娘了,一票男人在後面追的那種,我媽自己說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吹牛。 廠子裡一個跟我媽年紀差不多的女孩,啥名我就不說了尊重死者。佚名小M。跟我媽玩的特別好。
每天都跟個好姐妹似的膩在一起。很依賴我媽媽。本來是花一樣的年紀,誰也想不到死亡卻突然降臨到她頭上。我媽說這都是命。 類似像死亡預告這樣的說法我在組裡另一個帖子裡也看見過,說是筷子突然斷了,算命別人說他是死人。本人說話也奇奇怪怪之類的。這個雖然沒有那麼邪門但是也還是又一點怕人。 一天M跟我媽說咱們去拍藝術照吧,靠,那個時候就有藝術照了麼?而且拍就拍吧,兩個人沒事兒還一個扮成賈寶玉,一個扮成林黛玉。
M因為長得比較小巧又喜歡依賴我媽,於是我媽就女扮男裝,兩人就照了類似婚紗照一樣的照片,就因為這事兒後來我媽還被我外婆給打了一頓。。。媽,那時候敢情你比我還前衛呢。。。 M拿到照片很喜歡還跟我媽說 瞧 咱倆多般配啊,郎才女貌,這就是咱倆的結婚照啊!
我媽就很無語,結啥婚啊,咱兩個都是女的,M就特樂呵,就是結婚照!我太喜歡了!
之後的一個月內,M有事兒沒事兒都喜歡拿著照片到處顯擺 結果廠子裡一下子大家都聽說了我媽跟她關系好。 M出事兒前的一個月 我媽印象很深,口頭禪就是哦 我要死了。 快給我啥啥。或者是你想急死我啊,啊 我餓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反正就是很喜歡講這樣的話,很誇張。 我媽聽著不舒服有次還半開玩笑,一個姑娘家的天天嘴上掛著死,幹嘛啊。死什麼死啊。
結果M就一下子趴在我媽肩膀上嘻嘻哈哈地說:“你放心我就是死了也會拉著你作伴的!
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 當時旁邊還有幾個工廠的女工在,都在那裡笑話M惡心。 然後差不多一個月以後的一天夜裡,M就突然死了。 M本來是有點小支氣管炎的毛病,沒事兒喜歡小咳著,因為也不嚴重所以也就簡單著吃著藥,據M的媽媽說,那天夜裡就聽到M老是咳嗽,還起床倒水喝。
自己也起床去問她要不要緊,M擺擺手說沒啥事兒就是有點小背氣,結果到了凌晨四點左右的樣子,M就起來敲隔壁哥哥的房間,說要去醫院,很難過。
誰知道哥哥睡得沉,等她媽起來聽見M在門外面說:“你們快送我去醫院,不然我要死了”才趕緊把家裡倆兄弟叫起來。
那時候家裡也沒車,只好把人放在板車上,哥哥拉著往醫院跑。她媽媽說路上就不行了,臉都憋紫了。
拉到醫院,人就已經走了。原因竟然是哮喘,之前根本就發現有這病。家裡人都接受不了。 第二天大家聽說這個消息都挺震驚的,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說病死了就病死了。 其實最怕的是我媽。因為沒多久我媽就開始生病了,我嚴重懷疑是自己把自己嚇得。。。 病狀很奇怪就是一動就渾身痛,下不來床,一天到晚又困又倦。我媽那個怕啊,非說M要把她拉去作伴了,嚇得直哭。
還把之前的合照也燒了讓M放過自己,自己不想死別纏著自己。尤其是頭七那天夜裡我媽愣是嚇得一夜不敢合眼。
在我舅屋裡縮了一晚上。 結果到了出殯的前一天,我媽心想也是好朋友來的,還是盤算著買個花圈讓我外婆幫著送過去,自己膽小就不去參加了。
而且渾身痛也不想出門。下午我外婆就出門訂了個花圈。我媽就自己在家睡覺。做夢就夢見M了,而且夢裡我媽也不記得M已經走了。
還跟M有說有笑的,一會兒M還帶著上次拍照的頭飾問我媽漂亮不啥的,結果說著說著我媽就突然意識到M已經走了,就嚇得不行,拔腿就跑。
結果M就跟到家裡來了,也不說話就站在我媽臥室門外面也不進來。就站在門口看著我媽,我媽縮在床上跟M說M你要去你該去的地方啊 。
你走了我很傷心但是我不能陪你啊。我害怕啊。M也不說話我媽說夢裡記不清她啥表情反正就是模模糊糊的站在門口。後來愣是給嚇醒了。一身冷汗,而且起來就特眩暈,低頭就吐了。 晚上很狗血 我媽開始發燒夢裡還喊痛。我外婆急的要死,但是當時在城裡誰也不懂該怎麼弄。
後來廠子裡看大門的大爺來了,讓我外婆趕緊把我媽的一件衣服燒了,然後罵一罵M 要凶一點的,問我媽那兒有沒有M送的東西我外婆說沒有啊。
後來一拍腦門子把相冊子裡之前我媽跟M合影的底片給扒出來了,一並拿到路口燒 一邊燒一邊跟著那個大爺罵。。。話說不會激怒M麼。。。。 當天晚上我媽就退燒了。 第二天聽外婆說葬禮的時候,我外婆送去的花圈在他們家院子裡的時候不知咋的就燒起來了。
而且多少就燒了這麼一個花圈,其他的花圈後來拉到火葬場才一並燒了。說是M真心喜歡我媽。我媽送的花圈她都要自己親自帶走。。。黑線。。。
5. 生命誠可貴 愛情價更高
這裡要講一段我媽的戀情,但不是跟我爸的,噗。時間上應該是上一個事件更早的時候,是我媽還是豆蔻年華時期的一段未果的戀情。本來說按照時間順序講的,結果。。你們不較真就行了。 雖然是一段戀情,但是也有靈異事件的發生,至於恐怖程度,你們自己看吧。 那會兒我媽媽家裡剛搬到城裡不久,因為暫時沒地方住,我外婆的工作也在安排著,就搬到外婆姑姑的機關大院裡。由於成分不好。
還處於剛被平反但還沒有完全得到周圍人認可的階段。姑姑一再強調讓我外婆低調,為了這幾個孩子的未來著想。那個時候我外婆還幻想著想去台灣找我外公。誒。 隔壁鄰居是市裡一個領導,官還挺大的,條件也很好,家裡有棵獨苗,反正據我媽描述那就整個一知識分子(他媽是大學教授)與政界精英(他爸是紅二代)家庭出身的又高又帥的還特紳士溫和的男孩子。
初戀都是朦朧美好的,我是覺得記憶會美化一個過往的事物無論是失去的還是錯過的,反正都比現在的好。 比如一談起我媽那就氣不打一處來 哪裡都不順眼。。。 不過我媽是花痴,因為我爸也是憑著一張帥臉把我媽追到手的,她實際上還是很喜歡我爸的。 我媽年輕時候就很漂亮啊,總之一來二往的就把隔壁的王子給拿下了,咳咳,本來我媽給我講的版本那簡直就是山寨樹哦不 山楂樹之戀的趕腳。
原諒我用這麼粗俗的語言描述。王子很喜歡我媽媽,經常給我媽送吃的。。。。她是有多吃貨呢。
跟我媽一起偷偷跑到公園一起看書,聊天。那個年代是很純潔的,據我媽說兩人早戀了很久都沒有拉手。 後面結果不得而知,倆人的早戀的事兒被兩家人都知道了,對方的父親非常嚴肅地到我姑姑家拜訪並表達了強烈的不滿。
暗示我媽這樣的身份是不可能成為他們家兒媳婦的,希望我媽自重,而且從頭到尾我媽是可憐兮兮地一邊被我外婆揪耳朵揪背挨打一邊聽訓的。
我媽是那種心氣很高的人,一直認為自己的父親是一位抗日英雄從來不接受萬惡資本主義的走狗形象,但是那個年代容得了你對自己身份的反駁麼。
別人給你什麼身份你就是身份。所以只能隱忍,愣是一滴眼淚都沒有留。而我們的王子就被禁足加被監視的狀態了。 好吧 浪漫的戲份講到這裡。可惜這個故事是浪漫悲壯的開頭,悲劇詭異的結尾。注意我要換畫風了!
兩人後來就一直沒能見面,在學校裡老師也幫忙監視著, 他倆在一個高中。他高三我媽高一。同班的同學也嘲笑我媽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總之我媽是受盡白眼。 後來他考上了北大。他爸還專門把我媽叫出來把錄取通知書給我媽看 要我媽死心,說不要耽誤他的前程之類的。 但是在學校裡我媽還是遠遠看見過他幾次,每次見他都比上次瘦,臉也白卡卡的。 但是那一年的暑假,他終究還是想辦法找我媽出來談了一次,說想跟我媽結婚,他不想去讀大學了,受夠了。想出來工作, 我媽心氣高啊 被他爸羞辱了幾次哪還想去做他家的兒媳婦。
於是就違心特狠地對他吼,你什麼身份啊 前途一片光明,我最多是反革命家庭出身卑賤哪配得上你!我可不敢高攀你,咱倆沒戲!
他就急了,眼淚都快出來了,說:“我一直就沒變過心,就想著能跟你結婚,不管咋樣在一起就行,我不在乎這些東西,我這一年真的很想你,一直在努力!
我知道我爸那人說話難聽,他也不壞,就是固執,我求你別生我爸的氣好麼?” “你努力考大學考到那麼遠的地方!還跟我說你不想讀書了想跟我結婚 ,你虛不虛偽啊!滾!不想再看到你!”我媽使勁推了他一把掉頭就跑。 後來沒幾天我外婆的姑姑就安排他們從家裡搬走了,我媽暑假跑去去一個玉石廠敲石子,我媽說就是想自虐,每天干很重的活,把自己搞得蓬頭垢面的。
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廠子在離家挺遠的一個山邊上,我媽說就快結束的那幾個晚上一直都在場子上敲石頭敲到晚上八九點我舅下工了兄妹倆就一起回家。 那天晚上我媽在場子上敲累了,就坐在地上休息,突然就聽到他在我媽的小名,輕輕的一聲跟在背後喊似的,我媽嚇一跳一回頭也沒人。
心想這是傷心過度出幻覺了?想起他來心裡又難過,坐在那兒想了一會兒就委屈起來想哭鼻子, 我媽正在那兒掉眼淚的時候淚眼朦朧地就突然發現場子那一頭好像坐了個人面對著我媽。
因為燈光比較昏暗我媽嚇了一跳趕緊站起來抹眼淚,這一抹不要緊袖子上的石灰啥的都抹眼睛上了,越抹越看不清,但是模糊地看到身影站起來往外走了,我媽就喊了一嗓子,你過來幹嘛?! 沒迴音,我媽就開始往那個方向走,你是誰啊?
結果另外一邊我舅舅就聽到我媽在另一邊喊 納悶我媽跟誰說話 也走過來看情況。
結果就看見我媽一臉灰紅著眼睛驚慌失措地朝自己跑過來。 說看到Z了 (簡稱王子同學為Z吧)我舅很無語 人家咋可能來這地方呢!你想他想瘋了麼。 “真看到了!就坐在那頭。然後站起來走到場子外面去了!他也不理我你快跟我去看看!”
我媽一臉認真沒辦法我舅就跟著我媽往Z出去的方向跑過去,結果倆人沒跑太遠,自然影子都沒見到一個。 第二天,Z的爸爸找到我媽的石子廠去了,說叫我媽趕緊跟他去醫院,Z因為上次見了我媽之後回去就不願意吃飯了,也不跟家裡人說話,把自己關屋子裡。
結果昨天晚上突然說是聽到我媽在樓底下叫他的名字,非要出門,結果攔也攔不住,出了門撲空就在樓道裡昏倒栽地上了直接滾下樓,頭也摔破了。 我媽一聽就急壞了,但是還是有點怕他爸爸 以為他爸要找她算賬,就說我昨晚沒有去你們家樓下啊,Z的父親就說 我知道!
樓下啥人沒有,連聲狗叫也沒聽到,他就跟中了邪一樣非說你在樓下叫他下去。今天在醫院醒了也一句話不說,喂粥也不吃,說他實在沒辦法你去看看他吧。 好像瓊瑤劇情。。。。。 到了醫院就看見Z白著一張臉躺床上,他媽見我媽來了無奈地嘆了口氣出去了,我媽徑直走到床跟前說,傻子你想自殺啊。
結果一看到頭上的紗布還滲著點血,臉也是腫的,立馬就收聲了。Z睜開眼睛看著我媽,還傻乎乎地笑:我爸找你來啦。 後面省去一千字,因為再寫就真的是瓊瑤小說了。。原來之前他爸跟Z約定,Z如果考上大學就不會把我媽從學校弄走甚至還威脅過Z會把我媽趕回農村。
一輩子安不了城市戶口。後來Z就拚命讀書,再後來經過上次這個事情一鬧,他爸就答應說等Z大學畢業以後就跟我媽結婚。但必須要讀完大學。 Z去了北京之後就一直給我媽寫信,那些信現在家裡還留有一些。
後來發生的事兒我也不知道用啥方式講述會顯得比較靈異,但畢竟是真實事情,真正說起來也就沒那麼恐怖了。 中途暑假時候Z經常回來,兩個人就老呆在一起。開心的事兒就不說了。
最後的事情其中的情節我其實是在我媽日記裡看到的,我媽寫的時候看得出來是很傷心的,還有淚印子。用她的話就是 這輩子沒緣分,命來的。 Z大四畢業那一年暑假,我媽也考到當地的師范大學,那年我媽20歲。
咳咳 我把我媽換成她吧 不然我腦海裡老是一個大媽跟一個少年戀愛的情景,我受不鳥。。 一天中午在我舅舅的店看店。我媽趴在店門口的櫃台上吹風,頭頂的風扇也轉的嘎嘎吱吱的,門外的知了也叫的很吵。也就是很平常的中午,她就迷迷糊糊地聽著知了聲就慢慢睡著了。 後來按約定的時間Z來了就跟我媽在店裡說話,兩個人就臉對臉趴在店的櫥櫃上面面對著大街坐著。
Z就挨著她講了好多話,很多以前的事兒,她也覺得這樣很幸福滿足,想到不久就能結婚了,就開心得不行。 過了一會兒Z突然說好熱好曬啊 就站起來繞過櫃台,然後站在對面笑著叫她也起來到門外吹自然風涼快一下。
她頭昏的很就不大願意,Z就說你不起來我就走啦?她就咯咯地笑,就不起 你走啊! Z就繞過櫃台,走到她身邊親了她臉一下,她就覺得天暈地轉的。Z挨著她的耳朵說 我走啦 你再不走 我就跟你一起走啦!說著就抓著她的胳膊扯。 她沒聽懂這些話啥意思,就甩了一下胳膊,什麼亂七八糟的呀,滾蛋! 胳膊一甩我媽人就突然醒了,抬頭看了看 哪有Z的影子, 而且Z今年暑假是不回來的,說是在北京一家報社做事要到十月份才回家結婚。 但是Z的聲音還在耳邊一樣,還有親在臉上的感覺,真實得詭異,我媽這才感覺熱的一身汗。
迷迷糊糊地就愣愣地走到櫃台外面彷彿找找Z就可能站在對面的街道笑著看她一樣。那一刻心裡空得很,好想見到Z啊 就在這時候 原本頭上的那個風扇,突然就轉著猛的砸下來了,因為那年代的鐵風扇,又重又大,殺傷力還是蠻大的,直接把櫃台我媽剛趴著的地方砸了個稀爛,把我媽嚇得都呆了。 事後沒多久就得到噩耗,就在我媽夢見Z的前一天,Z走在路上被卡車卷到車底去了。送到醫院當天晚上人就走了。據司機說是不知道為啥Z急匆匆地突然橫穿馬路,他來不及剎車才釀成悲劇。 噩耗傳來 我媽差點昏倒,以淚洗面。事後我媽感嘆,想到Z在夢裡說:“我走啦 你再不走 我就跟你一塊走啦!”
眼淚就忍不住的流,那是Z來跟她告別呢,他怎麼捨得就這樣走了呢。還扯我媽的胳膊讓她起來,陰差陽錯還救了我媽一命。終究還是捨不得把我媽帶走麼。。 如果沒有那個夢,被那個電扇砸中我媽估計睡夢裡就那啥了。。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貌似一點也不恐怖啊 但是都是真實的 。想想這個故事應該那這個作題目的。算了 懶得改了。
6. 來世還是異世
這個故事比較簡短,充其量算是上一個故事的續集。 Z走了以後我媽是消沉了很久才走出來,她說曾經一段時間她總覺得Z沒死,還在北京工作,會給她寫信。
每天早晚都忍不住去信箱裡翻一遍然後又蹲在地上哭一場。每天渾渾噩噩的。
做夢卻又怎麼也夢不到Z跟他說話了 都是背影啊 要不就是遠遠看到一追就找不到人了。幾次從夢裡哭喊著醒過來,我外婆怎麼勸也不中用。 但是,我想說的是,時間是治療一切的創傷藥,再痛的傷口經過時間的治癒也會變得懷念或者忘卻。
重要的是自己不要抓住過去不放手,自己把自己逼到回憶裡不可自拔,那麼就算時間也難敵你心中不滅的惡魔。 後來過了兩年多,我媽也就慢慢地走出來了,開始了自己新的生活。 不久以後就遇見了我的老爸,帥哥一枚。話說我媽的桃花比我好啊,我怎麼就遇不到帥哥呢。
我爸爸性格跟Z是完全不同的,熱情外向,經常各種搞怪逗她笑,跟我媽建立感情的同時也很快帶我媽走出了陰影。
PS:不過經歷過身邊的人突然離去的事故,心裡的陰影還是很難消除,打我記憶以來,我媽對我們的人身安全看的比啥都重要,凡事各種嘮叨以及大驚小怪,小時候我爸跟我也遭了不少罪的說。 我媽是跟我爸認識在一起兩年以後的年末結婚的,第二年年末就有了我的降生。 懷我之前我媽做夢夢到了Z。 我媽說夢裡的場景很有意思,就是我媽在一條灰撲撲的路上走著,路上只有她一個人。
路兩邊都是白花花的像雪一樣的松樹枝幹凌亂地鋪在路兩邊,鋪的很高。結果走到前面看到有很多樹,像是個林場。然後看到一輛好高的大卡車,專門運木頭的那種。 她就墊著腳尖去敲車門,門打開了,一看是Z,Z叫我媽上車,奇怪的是他還穿著伐木工人的工服一樣的衣服。
舊舊髒髒的,帶著白手套都是破的。我媽好開心啊,很聽話地繞到車另一邊上了副駕駛,好像還給Z帶個一包東西。兩人就像是老夫老妻一樣坐在車裡聊天。 Z瘦了不少,還有鬍子渣渣,話說挺好笑的,之前我媽從來沒見過Z鬍子渣渣的樣子。
Z告訴我媽說他在這邊做事情,每天挺辛苦的,要運很多木頭,我媽就很心疼說累不累,好像明白這是他必須要做的工作似的,期間還說了好多事情都記不清了。
我媽說夢裡人超級傻,該問的都沒問,人也不大受控制似的。就知道後來Z說:“你回去吧,肚子都有孩子還到處亂跑。” 我媽就應了一聲好,乖乖地下車,離開了。後來醒過來心裡難過了好一陣子。 第二天還傻兮兮地蹲著給Z燒了好些紙錢,還燒了一對白手套給他。 蠻久以後我媽聽一個算命的半仙說 我媽的前世跟一個男的好,但是那個男的命很苦,累死累活的卻得病死的早,我媽一個人帶著孩子很不容易。
這輩子還會有一段緣分,他的出現就是來對你好的,可惜依舊緣淺,天命有限,來去匆匆。正緣的男人會跟你走完一生。你們命中兩個孩子。 話說那麼之前的夢是我媽夢見的前世麼。。這麼牛!我也好想夢見自己的前世! 不過,那個夢之後沒兩天就知道懷上我了。話說這是胎夢的節奏嗎?!
7. 怨
這個故事是我爸的朋友的老婆:佚名F。 這裡簡單介紹一下我爸這個朋友,別名二胡。喜歡喝酒,特義氣的漢子,是我爸原先最早單位裡關系最鐵的哥們。二胡結了兩次婚。
第一個老婆是得病去世的,病活著的時候拖了很久,二胡盡心盡力地照顧著直到去世,我倒不清楚是什麼病,聽說是去世的時候人已經被病折磨得皮包骨頭了。 二胡的第二個老婆呢,是現在單位裡的同事,就是F了。 F是個典型的女漢子,長得很俊俏,就是嗓門很大,性格很爽朗,笑起來哈哈哈的氣很足,體型略微健壯的那種。
小時候聽說練過武的,愛好是拳擊加摔跤。。。好吧,我爸以及同個圈子的朋友都很佩服二胡的勇氣。
聽說二胡被F 過肩摔之後使了老半天力氣才站起來,用蒼老了幾倍的聲音對F說,我老了,下次咱還是直接打吧,過肩摔實在受不鳥。。。噗 其實F認識二胡的時候,二胡的前任老婆還沒有去世,F挺同情二胡的,但同時也很欣賞他不離不棄的情誼,有事兒沒事兒也會想著幫襯一下.
一來二去就跟二胡成了不錯的朋友,同時也擦出了火花。。
在二胡妻子去世之後一年,兩人就開始開始談戀愛,第三年就結婚了。故意省略感情戲,我發現你們喜歡看感情戲啊?這是靈異組麼,童鞋們。 他倆戀愛那會兒兩人還經常喜歡來我家做客,我媽也跟F挺和脾氣的,很親切地叫她妹妹。這個故事的一些細節都是F跟我媽講的,你們姑且聽聽。 F結婚前幾個月,搬到二胡的家裡去住了。這家裡許久沒有女人,多了個人照顧,二胡也不像之前那麼邋遢隨意了。家也越發有了家的樣子。 一天F在家睡午覺,二胡跟我爸他們那幫朋友在客廳打麻將。F睡得迷迷糊糊地,隱約感覺有人站在床尾的位置,以為是二胡,就蹬了一下腿:“你站那裡幹嘛啊~” 我先汗一個,果然女漢子的反應就是不同凡人。 結果突然感覺不對,那人根本不是二胡,是個女人,個子很高的女人!F正想叫就發現自己被壓床了,動也動不了.
F想睜開眼死命睜不開,想叫也叫不出來,隱約還聽到門外客廳二胡哈哈笑以及胡麻將的雜音,就是出不來聲。
F嚇得一頭汗正准備咬舌頭的時候,那個女人突然一彎腰整個撲在她腿上,死命掐住F的腳踝。
F一下子醒了,一個魚打挺翻起來,鞋都沒穿,披頭散發地就沖到客廳去了,我爸說他們幾個漢子看到F穿個睡衣一邊沖出來一邊叫“有鬼啊!有鬼啊!”都被嚇了一大跳。F那個害怕啊,一個女漢子哭哭啼啼的,因為腳脖子那裡確實很痛,而且還發涼。當天晚上就腫了,而且越腫越大.
第二天我們去醫院看F的時候,她的腳已經腫的跟大腿一樣粗了,又粗又亮還往外滲膿水。。。。額 可憐的F根本下不來床。
一隻腿吊在空中,醫生也搞不明白是啥問題,驗血拍片啥檢查都做了就是沒問題。
消炎藥一直輸液著也沒有用。醫生也解釋不了這個化膿腫大是怎麼回事。
初步斷定有可能是肌腱炎。。但是消炎藥也不管用,腫的速度又超級誇張,這樣下去怕是要蔓延到整條腿要截肢了。
對不住了。。樓主實在不大會先抑後揚等略微高級的寫作手法。。大家湊合湊合看吧。。 話說我們二胡同學在熬了兩天看著F沒見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的時候,第三天一大早就不見了人影,找了兄弟幾個人看著驚弓之鳥一樣的F。
快到中午的時候滿頭大汗地趕回來,鬼鬼祟祟地拿出來一個長條形的布包著的東西,塞到F的枕頭下面。
F問那是什麼二胡也沒接腔,就看了她一眼:“你躺著就行了!”
然後又從包裡掏出來一包香灰一樣的東西抹在F的額頭上。然後又摸出一個舊舊的木頭一樣的棒槌,煞有介事地坐在床邊開始敲床邊。。 搞得我爸跟他們幾個朋友都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二胡你這是搞啥呢,跟個神棍似的!”
F貌似突然明白了啥似的,“你瞎搞啥啊?想弄死我啊!你找個懂行的人來啊 ,別到時候越來越嚴重啊!”
二胡也沒理旁人。聚精會神地圍著醫院的床敲了一遍,然後就突然開始破口大罵:“你MLGBD,死了還出來害人啊!你害的是誰你知不知道!WCNDY。。。。”
同一個病房的一個大媽正在吃稀飯呢,一下子被二胡嚇到,嗆了一身,在一邊咳的東倒西歪的。“滾蛋!!”二胡以兩個字華麗地結了尾。
然後說,“好了 看看晚一點F會不會好些,如果沒有用看我不削死他!”然後就很嚴肅地出去了。 本來以為二胡不知道在哪裡找了個江湖神棍弄了通雜耍一樣的把戲,結果到了晚上F真覺得好多了,腳脖子也看著沒那麼嚴重了。
但是晚上睡覺,就覺得耳邊很吵,好像很多很兇的人在打群架一樣,跟古惑仔電視劇裡面那樣喊喊殺殺的,腦袋下面覺得很熱,還隱約看著屋子泛紅光。
但是終究沒再看到高個子女人像前兩天那樣老在夢裡站在床邊看著她了。也倒睡了個安穩覺。 過了一周以後 F的腳脖子就好了,二胡又不知道從哪兒找了一截雷劈木的掛件給F掛上。
回到家才告訴F,擱在她枕頭底下的是把刀子,是他托朋友好不容易從一個黑幫裡借出來的。
說這個刀子砍傷過不少人,見過不少血,所以很兇煞,那啥怕這玩意。以後經常給她燒燒紙錢吧。你睡的那張床咱也不要了,換一張新的。 話說後來,F還是在家裡住著不安心,總是害怕,還小產了一次,兩人還是決定搬家去了新房。這才算消停。 好了 這個故事講到這裡。至於二胡現在跟F很幸福,生了個女兒,現在已經5歲了。
聽我媽說她女兒一進幼兒園就成了孩子王,哪個男孩不聽話欺負女生她就沖上去一通打,好吧,女漢子果然從小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