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我最對不起的人就是姐姐,我不該與姐夫發生性關係
暑假,我給姐姐寫了封信,說了說我的情況,姐姐回信說,你來吧,我的預產期也快到了,你來正好幫幫我。我說那我先考慮考慮,其實,我真不想去,雖然我是一個懂事的女孩。
從姐姐談戀愛到結婚我總共見過姐夫兩次,一次是姐姐訂婚,二次是姐姐結婚。姐姐結婚是我做的伴娘,我漂亮的臉蛋和高挑的身材,給姐姐爭足了面子。
那也是我第一次,正面長時間的面對姐夫,姐夫真是一個耐看的人,米的個頭,風度翩翩。看著姐姐做新娘的幸福,我有點想入非非:以後我結婚,也要找一個像姐夫這樣的人,當時的我風華正茂,心懷春天,也渴望得到異性的關懷,甚至還想像被姐夫擁在懷裡的感覺,我的內心在掙扎,有些激動有些害羞,姐姐的婚禮上我的臉一直發燙。
(圖文無關)
從那以後,一看到姐夫我就會臉紅,覺得他能猜透我的心事。只要姐姐姐夫回娘家,我一定要找借口出去,早晨天剛蒙蒙亮我就上學走了,晚上等他們睡了,再從同學家回來。
有一天,學校里有活動,下午放學後,一直排練到晚上八點,再做完作業,就很晚了。每次遇到這種情況都是父親來接我。
這時,我忽然想,我要是能有一個像姐夫一樣的男朋友就好了,那麼無論學校里有無活動,無論多晚他都會來接我,這樣一想我的臉又開始發燒,我感覺我的思想有點齷齪,那可是姐夫。不過我心裡還是希望在回家的路上能碰到姐夫。
出了校門口,四處看了看,希望能如我所願,昏黃的路燈下,我的希望落空,同學的男朋友早已騎著摩托車等在那裡了,寒暄了幾句,「轟」的一聲,車子拖著一溜黑煙,竄了出去,只留下同學誇張的尖叫和男朋友的笑聲,伴著摩托車的轟鳴,在初春的馬路上迴響。我有些失落,父親沒來,姐夫也沒來。
我無精打採的順著馬路牙子,慢慢的往前走著,有些心不在焉,一不小心腳下踩空,腳踝頓時疼痛難忍,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有一男士經過我身邊彎下腰說,需要幫忙嗎,小姐?我慌忙擺手,不用不用。男士訕訕地走了。我默默地流淚。圓圓,這是怎麼了?是姐夫的聲音,我一下子站起來,疼痛讓我難以站穩,姐夫不失時機的扶住了我,說不急不急你先坐下,我看看。
在晚間,在空曠的馬路上,姐夫抱著我的腳輕輕地揉著說,這麼大的姑娘怎麼這麼不小心呢,像極母親的口氣,我不做聲的享受著輕柔的按摩,心裡激動的七上八下,眼淚不爭氣的洶湧而出,那不是因為疼痛。
初春的天氣,已然有些暖意,絲絲涼風讓人心曠神怡,儘管冬天還是磨磨蹭蹭不肯離去,卻阻擋不了春天的腳步。在這樣一個充滿詩意的春天的晚上,我海闊天空的想像,想像,姐夫可以騎摩托車帶我到海邊漫步,可以帶我去看《在水一方》《月朦朧,鳥朦朧》,我的愛情也要象瓊瑤故事裡的一樣,刻骨銘心。
我忽然覺得我好像愛上了姐夫。好了,咱們回家吧,姐夫的話把我拉回了現實,一切都只是想像,我紅著臉讓姐夫半抱半扶地坐上了自行車,姐夫笑著說,扶好,我開車了啊。
那一夜,我輾轉反側難以入睡,我也告誡自己,那是姐夫,不能愛,有個聲音又時常在腦中閃現,愛情是自私的,應該愛。就在這樣愛與不愛的矛盾中,我度過了高三下半學期,高考失利就順理成章了。
姐姐又來過一封信,又給母親打過一次電話,還是說讓我去青島的事情。不能再拖了,姐姐眼看就要生了。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七月下旬,我坐上火車,懷揣不切合實際的複雜的想法,踏上了去姐姐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