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剛子追到手時可花了不少甜言蜜語。但是兩個人並不是門當戶對,木子是獨生子女,家庭比較富裕,而剛子家則略顯寒酸,兩人能走到婚姻的殿堂可吃了不少苦頭。

結婚後,剛子和木子在同一家公司工作。木子是剛子的上司,無論是學識和工作能力都比剛子高很多。但是剛子是一個很上進的男人,他非常努力勤奮。這讓木子很欣慰,木子作為他的妻子兼上司,也毫無保留地把自己所有的工作經驗教給他。

後來,剛子在妻子的幫助下進步的很快,工作能力突出,漸漸地超過了木子,成為了公司的一把手。這本來是一件好事,可剛子卻在兩年後跳槽到了另外一家公司。這多多少少讓木子覺得不爽,明明一起在一家公司工作,一起牽著手上下班,這是多麼溫馨美妙生活,可丈夫卻非要分開。丈夫的突然離職,公司裡不免八卦四起,有的說是剛子是為了能避開妻子找小三,有的說兩人會因工作吵架,更有的說剛子不愛木子了...

面對流言的瀰漫,木子終於忍不住了,當晚就質問剛子說,”在一起好好的,幹嘛要辭職?“

剛子遲疑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焦慮,淡定地說道,”我有我自己理夢想,那座廟太小,裝不下我。“

木子生氣了,哭出了眼淚,委屈地罵道,”你現在翅膀硬了是吧,當初不是我,你能走爬這麼高,現在就離開我去別的地方,山高皇帝遠,管不著你了是吧?。

剛子也怒了,一個男人那聽得這些沒面子的話,也吼道,“老子去哪兒關你屁事,愛過不過。”剛子摔門而去。

果然,應了那些流言,剛子後邊的日子不但夜不歸宿,後來還去了別的城市,說是創業,木子說要跟著去也不給,留下自己一人獨守空房。

兩年後,父母去世了,木子沒了靠山。剛子平時不回家,爸媽還會幫忙說上兩句,現在爸媽不在了,剛子就更放肆了,除了必要的節日外都不怎麼回家。每次剛子難得回來一次木子都會豐盛地做上一頓美餐犒勞在外打拚的丈夫,可剛子每次都是急急忙忙地吃完飯,還沒坐熱就驅車離開了。

三年來,剛子每天晚上凌晨都會給妻子簡單報告一下每天的工作,然後說聲晚安。除此之外,一個星期跟木子通電話的時間最多只有兩小時。木子一開始覺得很暖心,但日子久後,旁人那些風言風語使她對剛子的猜疑心越來越重。剛子一直在外打拚,他做過什麼事情自己並不知道,自己心疼他,可他卻對自己不冷不熱。

這樣煎熬的日子又過了一年,木子崩潰了,她終於忍不住了。木子覺得他與剛子這段婚姻徹底完了,無論剛子在外邊有沒有女人,她都覺得丈夫已經不愛自己了。木子覺得長痛不如短痛,結婚之後也沒有孩子,分開也沒有羈絆,很利索。下定決心後,她找律師擬了一份離婚協議。

當晚,她打了電話給剛子,正想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可她還沒開口,電話那頭就傳來了剛子激昂的說話聲,

“老婆,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經過我這幾年的奮鬥,咱們的公司上市啦,上市啦...”

不知怎麼地,木子聽到這個消息後,突然也跟著興奮起來,全然把離婚的事情拋在了腦後。她又滿懷歡喜地說道,“那你明天回來家裡吃頓飯吧,就當為你慶功,好不好?”

電話那頭的剛子突然間顯得有點低沉,結結巴巴地說道,“老婆,我...我這公司剛上市,忙,真走不開!”

“就嘛,回來吧,好不好!”木子試圖撒嬌地哀求剛子,可剛子還是拒絕,木子的心一下子又掉進了冰窟窿。她掛了電話。呆坐了片刻後,她又給剛子發了一條信息,說道“你還愛我嗎?愛我明天就回來跟我吃頓飯。”可直到凌晨剛子也沒回她消息,當晚也沒像往常那樣跟自己說晚安。木子徹底絕望了。

這天,木子拿到離婚協議書後,撥通了剛子的電話,讓他回來協商簽字。可木子還沒開口講話,就突然覺得胃裡翻江倒海地疼痛,痛得直說不出話。其實,連日來木子都精神恍惚,身體欠佳。剛子在電話那頭聽不見木子講話,焦急地喊道,“餵,老婆,餵,說話啊...”

木子掛了電話,忍痛去了醫院,醫生告訴她得了急性胃病,需要做手術,但是護士打剛子的電話打不通,這下沒人來簽字,醫生又急急忙忙地找到木子。木子虛弱地細聲說了一句,“不用打了,他不會來的。”隨即便昏睡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時,發覺自己已經做完了手術,回到了普通病房。左右看了一下,他還是沒有來,木子感覺自己像是睡在了冰冷的棺材裡。看見左右的病人都有家人的陪伴,兒自己卻...

木子留下了傷心孤獨的眼淚,不忍地擺過頭去不讓別人看見自己的可憐的模樣,卻又感覺臉下好像壓著什麼東西。瞥眼一看,枕頭上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你乖乖的,我出去買碗熱粥,很快就回來!“這是丈夫的筆跡。這時,剛子正好傻頭傻腦地端著兩碗熱粥慌失失地走了了進來。

“咳,老婆,你醒啦!”

原來,剛子一聽到電話那邊不對勁,就立刻瘋狂地趕來,正好上了高速,那時醫院打來的電話也沒能接。

此刻。木子心裡滿滿的欣慰,但是她不說,她撒嬌地噘起小嘴,“你來幹嘛,你個大忙人一走,不怕公司倒閉了?”

“怕啊,但是我更怕失去你啊。”剛子傻傻地笑道,吹涼一口溫粥送到木子嘴邊。

住院住了十多天,剛子寸步不離地守候在一旁,她悶了給她講笑話,她躺著酸了給她揉肩膀。木子每天晚上都要吊點滴,剛子每天晚上把點滴照看完後就乾脆在醫院睡覺。天一早就回家洗澡,做早餐午餐,全放在保溫箱裡。到了下午等木子睡午覺時便匆匆回去準備晚餐,日復一日,從未讓木子吃過一頓外邊的飯菜。

除了戀愛那段日子,結婚以來,木子從未如此幸福過。她深深地知道,這個男人,還是愛自己的。出院後,剛子沒急著走,而是留在了自己身邊,木子內心既甜蜜但卻又帶點小內疚。

這時,一公司員工打來了電話,問剛子什麼時候回去。

正在廚房洗碗的剛子夾著電話,略帶驚恐地說道,“我考,我這次可是嚇怕了,先不回去了。待會我媳婦死了怎麼辦?”

這話音未落,一隻纖細但有力的手擰上了他的耳朵,木子瞇著眼,殺氣騰騰。

“嗯?你剛說誰死了?”

這次木子大病後,剛子在家裡安心給她調理一個月身子,思索再三,乾脆也把她帶去了自己創業的那個城市。後來木子也知道,剛子當時出去創業之所以沒把自己帶上,是怕苦了自己。

再再後來,剛子企業做大了,經常要出去應酬。一些愛八卦的人妻對木子說,“你看男人現在這麼帥氣多金,你老在家帶孩子就不怕他出軌嗎?要不要我幫你找個小姐測測他。”

面對這些有心無心的猜忌,木子總是冷笑一聲,淡淡答道,“一個男人愛不愛你,生一場病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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