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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一月份的時候自主創業,做大學生市場。
有一天給一個姑娘做配送,姑娘來得遲,說誒呀真不好意思,讓你等了這麼久。
我笑著說,我時間可是很值錢的呀。
姑娘說,那怎麼辦?我說空了看場電影吧。
你以為這樣就約成了?並沒有,姑娘放了我的鴿子。
後來姑娘去上海玩,給我寄了明信片,我手裡也捏著一瓶沒送出去的Gucci Envy Me。
回來的時候就送給她了。
然後順其自然地吃吃飯,看看電影。這樣的日子持續裡很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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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日子忘記什麼假日放假,好像是端午節吧。
姑娘說不想回家,我們倆個國際慣例吃飯看電影,她說她不回去住,在外面訂了房間。
我說好啊,然後偷偷地訂了隔壁。
那時候沒想太多,就想陪陪她,我送她去酒店開我自己的房間的時候被她攔住了。
她說啥家庭啊,一起住吧。
我暗暗地笑了。
那天晚上,我在床這頭,她在床那頭。她捏準了我要泡她的心思。
但我沒有。
對我來講,這就好像一個白帶十級給我講怎麼前踢橫踢側踢後踢擺踢後旋踢。
但姑娘不知道的是,我早就已經黑帶九段大滿貫。
我們約得很頻繁,在外面住得也很頻繁。
但我就是不碰她。
她要去韓國,我就辦簽證,前前後後玩了幾天,然後開車送她回家。
姑娘家在小縣城,非要裝成富二代。
後來又去大連回來姑娘終於忍不住問我,你和我在一起就不想上我。
我說,我不光想上你,還想一直上你,上完你還想讓你給我生孩子。
但最後我還是沒上姑娘。
對我來講。
姑娘不是我的菜,對姑娘來講,我不是姑娘的菜。
只是她想要裝逼,我能幫她裝逼,大致就是這樣。
後來我拉黑了姑娘,什麼也沒說,她找過我自己。
但她不知道,這樣的遊戲,我早就夠了。
你以為荷爾蒙這頭怪獸會推翻我,我會控制不住地約你,吻你,接近你。
但你不知道的是。
叔叔從來不約,沒有情感的炮呀。
我不想說姑娘的壞話,但姑娘確實有點婊,父母都是固定工作。
家裡條件一般。
姑娘的朋友圈,三兩天去上海,三兩天去韓國,有嚷嚷要去新加坡。成夜成夜的打麻將,大概也約過炮。
真正拉黑她的原因是她發微信給我說,她上了一個處男,不知道怎麼辦。
我嘿嘿地笑了。
希望大家都好吧,你好,我好。
二、
比如就在上週五的下午四點,有個姑娘發了帖,說想找一個溫柔的大叔聊聊天。
我說:喲嘿,姑娘你坐標哪裡呀。
北京。
我細細瀏覽姑娘的主頁,裡面儘是一些。我失戀了、假裝情侶、我們什麼都聊、不靠譜女青年聯盟、我總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傻逼。
這種姑娘像梔子花,給她放在一個陽光充足的地方,慢慢培養,早晚會開出花來。
躁不得。
我們聊一個又一個的深夜的長話,道一個又一個清晨的早安,發一條又一條的微信。
有一天,姑娘說,叔,我們見見吧。
我對著鏡子笑了,我知道,花開了。買好避孕套,匆匆去赴了約。
姑娘和照片長得很像,說起話來也總是笑意盈盈。
姑娘愛吃魚,我早就知道,在附近一家出名的魚火鍋店提前訂了位。
姑娘吃得開心,我摸著兜裡的避孕套笑得更開心。
我開開心心地哼著南方的春夢去了洗手間,回來的時候姑娘人不見了。只有一鍋煮沸的水,魚早就吃光了。
我捏著避孕套,想起姑娘關注的最後一個網上的小組:
「我總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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