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和王然是一對好朋友,他們經常在一起喝酒寫文章暢聊人生。

又是一個桃花盛開的夜晚,張海約王然一邊賞桃花,一面喝桃花酒,好不愜意。

兩個人一邊喝酒一邊暢聊人生,在不知不覺中兩個人全喝醉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才有了意識,等他們醒來的時候發現他們已經不在張海家的後院了。

他們兩個正身處在一座規模宏大,彰顯著氣派和莊嚴,依山就勢,建築錯落有致,是一組別具特色的大宅院裡。

兩個人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為什麼就睡了一覺就來到了這裡。

“歡迎兩位來到我的府邸。”

“你是?”

“不好意思在下唐突了,我給兩位介紹下,我姓黃,要黃泉,這是我的府邸,今天把二位請來是因為我欣賞二位的才氣,想和二位聊下詩詞歌賦,也陶冶下情操。”

“哦,原來是這樣,您一看就是學問高深之人,我二人學時淺薄,就不再關公面前耍大刀了,羞愧啊。”

“王兄過謙了,方圓百裡誰不知道王兄和張兄學識淵博,我這次冒昧給二位請來,還請恕罪啊,實在是因為我太傾慕二位的學識了,才驚了二位的架。”

“呵呵,民抬舉了。”

“對了,二位我們正廳說話。”

“二位這是我偶得一篇文章,還請二位鑑賞鑑賞。”

“黃兄您這是佳作啊,我還為讀過這等有見地的文章,今日全是見識了。”

“王兄說好那一定就是好文章,呵呵,張兄這從來就沒說過一句話,這是對老朽招待可有不滿?”

“不是,黃兄,你也知道我們來這之前是在我家院子賞花喝酒,這我們突然消失,家裡人一定會著急的,不知道黃兄可否先送我們回去報個平安,改天再來與你相聚?”

“張兄您放心,你的家裡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不會有人找你的,放心在我這賞花談天就是。”

張海和黃泉聊的特別投機,王然卻一句話也沒有說,他總感覺這是有蹊蹺,怎麼睡一覺就到了這了呢,還沒有被移動的感覺,如果自己猜的沒錯的話這可能已經不是人間了,他一定要想辦法逃跑,在待下去自己可能真的死了。

“王兄怎麼了,是黃某招待不周還是?”

“王然你今天怎麼了,你平時不是話挺多的嗎?既然黃兄這麼熱情我們也不要拘謹。”

“張海那個我想出去上個茅房你一起不?”

“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我在跟黃兄喝點,不知道黃兄這裡是什麼酒,我覺得特別好喝。”

王然看了一眼張海就出去了,向下人打聽了茅房的位置就直接過去了,這一路仔細觀察,才發現就向自己想像的那樣,這裡就是黃泉路了,即使偽裝的再好,也有漏洞,他在來的時候看見了一個鬼和管家正在說話,意思是黃泉請他們來竟然是給他的女兒招女婿,這要是被招上了,就真的成了鬼了。

他的趕緊回去想辦法把事情告訴張海,兩個人想辦法怎麼逃出去。

“張海那個我頭有點疼,我們還是先回家吧,我這樣會掃了大家的興的。”

“王然你沒事吧,你要是頭疼我就先把你送回家吧。”

“二位,既然二位還有事,我也不瞞著了,其實我把二位找來一是欣賞二位的才華,二是欣賞二位的人品,我膝下一女尚未婚配,我今天把二位找來的主要目的就是想把小女許配給二位的其中一人,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黃兄不好意思,我們來得沖忙也沒有時間打理自己,現在這個樣子與小姐見面是怕唐突了小姐,改天我們在來登門拜訪。”

“王兄黃兄想把女兒許配給我們,也是看得起我們,也可能是我們個小姐的緣分,我們還是跟小姐見上一面,有無緣分一見便知。”

“張兄,我真的不舒服,我們還是改天見小姐吧。”

“黃兄實在不好意思,我這兄弟身體不舒服,我們也不便久留就此別過了。”

“兩位兄台慢著,你們這麼匆忙裡去,莫不是嫌棄在下的女兒?”

“黃兄您看你說哪裡話了,我們還沒見令愛何來嫌之禮?”

就在幾人爭論不休的時候,突然從簾子後面走出來一個美女。

“父親這就是您說的青年才俊吧?”

“香兒不得無理,快給兩位公子道歉。”

“兩位公子香兒這箱有禮了。”

張海從來沒看到過這麼美的美女,眼睛已經直了王然知道美女是鬼,看都不敢看女人一眼。

“張公子莫非是我長的太丑你連看都不想看?”

“不是,姑娘花容月貌我怕我的醜陋嚇壞姑娘。”

“咯咯咯,張公子你這也太謙虛了吧,還是王公子實誠。”

“好了,別站著聊了,趕緊坐下吧,女兒為了人倒酒。”

“張海我們還是回去吧,我身體真的不舒服。”

“這樣吧,小女也出來了,和兩位公子也見了面,不知道兩位公子是否看上了我家小女?”

“黃兄另千金貌美如花,我等粗鄙之人配不上小姐,還請黃兄給小姐另謀嘉婿。”

“王兄你今天是怎麼了,黃小姐就是天仙下凡,能和黃小姐結為夫妻是咱們這輩子的福氣,你何故推三阻四的。”

“張兄莫不是你看上了小女?”

“不瞞您說我第一眼就喜歡上了小姐,不知道是不是唐突了佳人?”

“好好張兄痛快,這樣今晚就給你和小女完婚,王兄你喝了他們的喜酒在走吧。”

“不了,我是真的不舒服,那就不參加張兄的婚禮了,我就先行告辭了。”

“送王兄。”

王然突然從酒桌上醒來,根本就沒什麼大宅子,只有張海趴在他旁邊,王然試探了下張海的鼻子,張海已經沒了氣息。

張海死了,沒人知道是怎麼死的,只有王然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

張海就這樣成了鬼的女婿,永遠待在了媽和虛幻的大宅子裡,永遠出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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