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陰蒙蒙的,長長的道路灑落著許許多多的冥紙,一隊人穿著白色的人吹著喇叭,有幾個哭聲震蕩的人扶著三口棺材晃晃悠悠的走著,在快要出村子的時候有一個老者拿著一個白色枕頭放在路中間……小河,小圖,小輝是鄭州一所畫藝學院的高材生,聽說風門村的風景不錯,於是他們三個決定結伴一起去那裡寫生,准備好所有東西後,他們便踏上大巴前往風門村……在一條道路上他們就下車徒步走著,因為風門村是一個村子,大巴根本就不可能進入到裡面,所以他們只能走著。碧綠的青草,紅的,白的,黃的野花,高空中懸掛著耀眼光滿的太陽,照射著大地,空氣中彌漫著香甜的味道。很快他們就走到了風門村,就在他們要進村的時候一個白色的枕頭橫在中間,煞是礙事,小河走過去輕輕的將它踢到一邊。村子裡的房子都是石磚砌成,只有矮矮的一層,兩間一家或是三間一家一排排的好像宿舍似的,村裡見有陌生人來一個個都伸著身子看著,議論著,在好心村民的指導下他們三個人很快就找到村主任家。村主任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身體還算硬朗,他讓家人為他們煮好飯菜招待了他們,原本是想將他們幾個留在家中住宿的,可是家裡的房間不夠,於是他想起前幾天去世的一家人房子空著正好可以給他們住幾天。當老者告訴他們給他們安排的房子前幾天死過人時,小河他們三個人的臉色一下子變得不好看,很想跟村主任說能不能找一間沒有死過人的房子住,可實在是不好意思開口,不就是死幾個人嘛!有什麼好怕的,正所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叫他們點頭答應了之後,老者便告訴他們有關村裡的忌諱,望他們能夠遵守不要越遇。 

他們三個非常的感謝這個朴實熱情的老者,吃過晚飯後,在主任的帶領下他們住進了一間簡單而朴實的院子,院子裡有一口井,角落種著幾顆樹,房子裡面的擺設也就是床,桌子,椅子,雖然心裡有點毛毛的,但好歹也有個地方當他們睡上幾晚。趕了一天的路他們也覺得有些勞累了,早早的收拾了下就躺在床上睡覺去了,可能是走了一天的路了,剛躺床上沒一會就睡著了。睡夢中他們三個夢見一張可怕的鬼臉,鼻子和嘴巴都扭曲在一起,一雙眼睛就像魚眼似的鼓的大大的,嘴巴一張一張的,他們三個人睡得極度的不安穩,翻來翻去的一會聽見門外小孩哭著喊著:“媽媽,媽媽……”小圖揉了揉眼睛打開房門想要看看到底是誰家的小孩半夜不睡覺哭著喊媽媽,一打開房門,一股寒冷的冷風向他迎面撲來。空蕩蕩的院子一點燈光都沒有,漆黑的一片,幾顆樹枝被風吹的在空中亂舞,猶如鬼手在黑夜裡張牙舞爪,小圖害怕的關上房門,裹緊被子睡覺去了……第二天他們起來的時候一個個無精打採的,小輝打開衣櫃想要拿出自己的行李包“啊”的一聲,跌坐在擅抖著,小河跟小圖一聽見他的聲音連忙過去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我,我剛看見了一張鬼臉,而且那張臉我昨晚夢見過,嘴和鼻子扭曲著眼睛大大的。”小輝害怕的說道。小河他們沉默了,因為他們兩個都夢見過那張臉,他們將自己的行李都拿了出來,查看著鬼臉在哪,無論他們怎麼找,始終不見鬼臉的影子。下午的時候小輝莫名其妙的發起燒來,小河只能去找村主任拿一些退燒藥吃著,晚上他們又夢見了那張鬼臉,小圖猛一下子就驚醒了,當他坐在床上眼睛望著窗戶外。突然他看見一個女人背對著他,光著身子站在井邊洗澡,水一瓢接著一瓢沖著自己的身體,小圖驚訝有納悶的想著,大半夜的怎麼會一個女人在院子裡洗澡呢?就在這時女人轉過身子沖小圖詭異的笑了一下,縱身一躍跳進了井裡,小圖一下子愣住了,他僵硬的呆坐在床上,他不不知道跳下去的女人究竟是人還是鬼,好一會他才叫醒身邊兩人,跟他們說有一個女人跳井了,叫大家一起去看看。大家打著手電筒去看的時候,發現井水水面平靜,並沒有漣漪波瀾。而井邊石台乾燥,盆子和瓢也乾乾的,並沒有沾過水。小河笑話著說小圖是想女人想瘋了人,思春過盛。然而此後的幾天,小圖經常夢見那個跳入水中的女子,並且也發起了高燒。小河見兩人朋友都發著燒,著急的直跺腳,去縣城的路又太遠了而且車子也少,他只能在村子裡找一些村醫開些退燒藥讓他們吃。這天晚上小河又夢見了鬼臉,感覺有一個人壓著自己正掐著自己的脖子,他喘著粗氣睜開眼睛一看,是小輝壓著自己,面目猙獰的掐著自己的脖子,嘴裡發著女人的聲音說著:“我掐死你,掐死你。”還好在小河掙扎的同時一邊的小圖被驚醒了,小圖使勁的去拉小輝,可小輝就像是一尊石像般紋絲不動的,最後一急之下小圖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燭台將發瘋的小輝砸暈了過去。第二天他們三個人才發現這個屋子裡有問題,他們急忙的跑到村主任家,告訴他,他們住在那間屋子裡發生過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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